晚上吃完自己煮的失敗麻辣鍋,我便走到廚房的冰箱前,想找東西喝。
(除了辣以外什麼味道也沒有,此外由於昨天吃了一盤肉,所以今天決定吃素,結果證明麻辣鍋跟青菜一點也不搭。)。
「你覺得汽水跟酒哪一個比較傷身體?」
我一邊打開冰箱拿出下午從大潤發買的汽水,一邊隨口的對正在看電視的弟弟問道。
此時的電視正在播犬夜叉,犬夜叉高高跳起,舉起鐵碎牙向奈落擊出一道風之傷。
弟弟轉頭看了我一眼,嘴角上揚,露出嘲諷的微笑。
「都一樣啊,你就好像在問我和你講話,跟和狗說話有什麼不同嗎?」
「幹!」
我用力的對他比了個中指,然後將汽水倒進杯子,淡黃色的汽水一股腦地往杯中衝,同時冒出像浪花一樣的白色泡沫。
所謂的生活就是像這樣子的吧?
那麼我究竟在追尋著什麼呢?
肯定是一個能夠盡情歡笑和哭泣的天空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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